事情仿佛回到了原点。
沈书立在冰山上，面无表情，陷入沉思。
“这些人，还只是先锋军，便如此难缠，那么此战我真的能胜吗？”即便是一向镇定的沈书，此时心中也产生了怀疑。
然后，一个想法出现脑海之中，迁移！
打不过就跑。
等能打过了，在回来！
所谓存地失人，人地皆失，存人失地，人地皆得，便是如此。
可很快，这个想法便又被他抛弃。
因为，曾经在大炎同东鸾妖族开战之时，沈书能带落云观远遁。
却不代表如今就能。
因为当初他离开，带走的不过是当初落云观区区四五十人！
可是如今，大炎皇廷内可是整整数千亿的人口啊！
这么多的人，怎样迁移？
且不说其中九成九成的人不愿意离开。
即便是所有人都愿意离开。
又要需要多少个百年，才能将人全部带走？而这一路上的消耗，又该是怎样的一个天文数字？
根本做不到！
所以，走不了。
可是不走的话，中洲的人马，一定会那么的残酷，将大炎的百姓杀死？
或许他们不会主动屠杀。
可是，有些事情，不是这么想就能心安的。
有句话叫做神仙打架，凡人遭殃。
事实上，若是沈长生在此，对此应该感悟更深。因为他见过帝乙一生的画面，更清楚帝乙是怎样诞生的。
而帝乙之所以能从一只普通的蝴蝶，成长为一个旷古大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