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歉！”
关行之还是这两个字，但每说一次，他身上的戾气就越重，盯着董郝敏脸的眼底，仇恨也就越浓，“我让你道歉！”
“快道歉吧！”
“关总和程路瑶好心帮你，你过河拆迁不说，还想骗取关家的股份，会不会太过分了？要你道个歉，已经够大度了。”
“道歉！快道歉！”
陪着董郝敏折腾了一晚上，换来这样一个结果，记者们都累了，催促的声音，也渐渐地变得不耐烦。
听着讨伐似的声音，董郝敏的眼眶红起来，眼泪跟开了水阀一样，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。
这次，她不是装的，她是真的委屈了。
她已经太多年没有真正掉过眼泪，而这一次，是她真正的感到了绝望。
她张着唇，尝试了好几次，才挤出很轻的三个字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她都道歉了，关行之该放过她的，可他不但没有放开，还追问了一句，“跟谁说对不起？”
董郝敏眼泪掉得更凶了，因为太过于愤怒，她的声音染了很浓的颤抖，“程路瑶，对不起……是我的错，对你造成伤害，对不起……”
关行之松开她的手，好像心底落下很沉重的石块一般，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，安静地望着镜头，好一会儿之后，他撇开人群，迈步离开。
走远一些了，他回过头，眼角处有着难以察觉的湿润，“董郝敏，你道歉是应该的，但我和她，不会原谅你！”
【作者题外话】：清遥宝宝：聪明如你。
瘾宝宝：董并不知道……哈哈哈
今天看到其他人说一直没审核，我还吓到了，没想到章节早就审核通过了。
对啦，你们节日玩的还开心吗？朋友圈看到旅游的全是人，阔怕，还是在家三日游比较好，免费无线wifi，随时外卖还有个人独享电视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