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比武现场守卫森严，光是关卡就有三四重，哪怕是有九王府的腰牌，不在列席名单的人也不可能进来。她问过袭九渊，他看到她们时，她们在最后一处关卡被拦。
那么前面的几关，她们怎么进来的？
白露眸含泪光，在她面前跪了下来：“姑娘，奴婢没有害小夕……”
这么说，便是承认故意了。
叶浅妤阖了阖眼帘，将几喷涌而出的怒火压在眼底。
再睁开眼，眸中只余一片深不见底的幽凉，还有几许压抑着的失望与难过。早在进到九王府之前，就有人提醒过她，要当心边人。
当时，她还没认回叶拈夕，也没与袭九渊在一起。
她的边人，只有白露。
一个可以冲上前来，自己的体，为她挡棍挨打的人。
哪怕怀疑过，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她。
因为在白露的眼睛里，她看得到阳光，一个心里暗的人，是不具备这种能力的。唇间掀起一抹嘲讽发，是对自己眼光的否定：“你的主子是谁？”
白露看到她眼中的失望时，浑猛的一颤。
喃喃的道：“姑娘……”
叶浅妤别开视线不去看她的眼睛：“看在你我往的分上，这次的事，我不与你计较，也不会告诉九爷。你不想出卖你的主子，我也不为难你，你走吧。”
离开之后，之前的谊也就恩断义绝了。
白露心里清楚，彻底懵了。
惊慌失措的去拉叶浅妤的手，“姑娘，奴婢错了，奴婢真的知错了。你罚奴婢吧，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，只求姑娘不要赶奴婢走。”
见叶浅妤无动于衷，她跪着退了半步，一头磕在石板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