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以沫翻了个白眼，端起茶品了起来。
竟然是灵茶！
“你有灵茶？摘星楼的生意做到上面大陆去了？”萧以沫说。
“你倒是嘴刁，这都喝出来了。”姬无痕没有反驳。
“这么说，你们跟上面有联系？”
姬无痕双眼微眯：“你打什么主意？”
“姬无痕，虽然你以前抓过我，也让人对付过我们，但是呢，你要是送我些东西，以前的账我们就一笔勾销了！”萧以沫说。
姬无痕盯着她看，看得萧以沫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脸上长花了。
“干嘛这么看？”
“我在想，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？脸皮怎么这么厚了？性格也很大不同了。跟清风国的那个小丑女真是完全不一样了。若不是认识你久了，我肯定看不出你是那个小丑女。”
萧以沫一怔，她也发现自己比以前开朗了许多。因为有宗门，有师父，有云，还有一一了吧。
不过，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，看着独孤云问：“我脸变厚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独孤云毫不犹豫地说，“和以前一样。”
“我也觉得。”萧以沫认真地点了点头，然后看着姬无痕道：“怎么样，同不同意？”
“以前我抓你，可是你给我下毒了。我让人对付你，但人都被你杀了。”姬无痕说。
“那只能说明你自己不谨慎，还有，你的属下很菜，但是这不能抵消你对我动手的事情。”萧以沫说，“归结起来，都是你挑起来的。”
萧以沫给了他一个眼神，姬无痕看懂了。
她是在说，我给你个就和解，你自己看着办吧。
他很想提醒一句，她们现在可是在他的船上！惹毛了他，统统扔下去喂鲨鱼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