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男人要不要这么敏感?!
她娇笑:“蒋东原,你有老婆。”
在这一刻,他听到几乎快被自己遗忘的黄脸婆时,脸上是明显的不悦,情欲也减淡了几分:“那又怎样?”
“其实你根本就没资格得到我。”
他双瞳闪过一丝暴怒,霍地伸手捏住她的脖子威胁道:“你再说一次!”
她压下惊慌仍保持面部的笑容:“不管如何,这都是事实。记得吗?我要你离婚!”
就在他手折磨着她时,她感觉痛苦难当快要死去而脑袋放空时,一段关于邹小鸡逼着蒋东原娶她的记忆冒了出来!
“我也说过,这是永远不可能的!”
“那你没资格再得到我!”
“你别忘了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可是你这个婊子!”
“那已经过去了!蒋东原,我可以守着秦仲霖那个痴情男一辈子,当他光明正大的妻子!而你,我跟着你还有什么好处”
脖子瞬间被掐住,疼痛和无法呼吸的恐慌随之而来。
“你个贪心的女人,你果然是在欺骗我对吗?!如果我蒋东原得不到的东西,我宁可毁掉它也不会让别人得到!”
他的手劲越发大了起来,手下的女人脸色从红润渐变为苍白,最后到缺痒的猪肝色
该死玩大了!
邹小鸡啊邹小鸡你害惨我了
趁还没死掉前赶紧“变”回来
双眼一闭,“邹小鸡”“晕死”了过去。
蒋东原立时松开了手,一双眼睛瞪得比铜牛还大。
“你不该激怒我的……”他呢喃着翻身坐到一边,已经彻底失去了占有这具美丽身体的冲动。
“该死的邹小鸡,你躺着比活着更好……”
蒋东原离开了卧室,“晕死”状态的康洛立即睁开了眼,揉着脖子轻咳不断。虽然牺牲了色相去勾引配合这贱人,害她恶心万分,但好歹是保住了贞操。
她一边咳嗽着一边小心地盯着那没半开的房门,直到耳边听到水声惦着脚尖下床,探出一颗脑袋发现水声是从浴室里传出来的。
她略放心地裹紧床单,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走去。
房门仍然是锁死的状态,她掏出自己的手机颤抖着手给秦仲霖拨了过去。
为了防止被蒋东原发现,她溜回卧室里关上门,在电话接通时压低了声音急切问:“秦先生,请问你还有多久能过来?!”
“我已经到楼下了。”
他的话令她着实放心了,双腿便瞬间一软滑坐到地上,“太好了,谢天谢地你赶到了……”说到最后整个人都哽咽了。
呜呜……
在秦仲霖的担心询问中她切断了电话。
不想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