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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少本王没输。”墨战华笑得，冷漠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。
“马戬，你眼睛看不到，可耳朵没聋。昨日那震动潭州城的喜乐你该听到了吧？那是本王大婚的喜乐。浮屠说瑶儿有天命，本王偏不信这个邪，将她娶回了王府，还顺便让国师卜了一卦。”
“你猜国师怎么说？”
“他说浮屠之言，子虚乌有。他还夜观天象，算出北斗东移，天狼陨落，乃帝王移位之兆。本王已遵照他的吩咐，选了吉日，扶二皇子与锦郡主之子天成继位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！”马戬浑身一震。
“本王说，再有一月，新帝便会即位。到时，南楚还是马家的天下，本王会依照诺言，为先皇守十年江山。”墨战华声音淡淡的，钻进马戬耳中，却比他眼中无尽的黑暗更加冰冷。
他虽被关水牢，可神智还在。
墨战华敢这么说，一定是得知当初浮屠的预言，乃是受自己指使。这么说，钦天监被烧之时，黄三道并没死，而是被他们关了起来。
陆逢他们失败了吗？
心一寸寸下沉。
当初他命浮屠传凤清瑶天命凤格，一来是诱太子想方设法求娶凤清瑶，以让宁王误会他想通过此举笼络凤相，加剧太子与宁王之间的争斗。二来他在为自己铺路。太子与宁王两败俱伤，他便成了最有可能继承皇位之人。那时凤清瑶已有天生凤格之说，是皇后最佳人选，他娶凤清瑶，就是顺应天命的皇帝。
这也是他一心要娶凤清瑶的缘由。
她是否真的天生凤格并不重要，他喜不喜欢她也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，黎明百姓信她有天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