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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婢自知身份卑微，配不上他妻子之位。可不管为奴为婢，只要能时时陪伴在他左右，奴婢便知足了。”只是如今，便是这样的心愿，恐怕也无法达成了。
“你若不在意名分，我倒有个法子，能让你待在他身边。”凤清瑶笑道。
“什么法子？”
“你先告诉我，你真的不在意名分吗？”
“奴婢本就是侍女，蒙老爷与夫人厚待，才没被送去嫁人。如今能与喜欢的人长相厮守，那会在意名分不名分？”香寒道。或许在战英离开前，她还会在意他能不能给自己一个名分。可见他带着无奈狠心离去那刻，她心中豁然明白，名分与她而言，实在是遥不可及。
“若他以后再娶正妻，你也不在意吗？”
“那是奴婢做得不好，不敢有怨言。”
见她如此，凤清瑶也不忍心再问什么，微微一笑，道：“下月初，你便随我一同出嫁。到王府后，我会请王爷将你许给战将军，你能与他相守，但名分，是不会有的。”
“真的？”香寒脸上露出惊喜。
不敢置信。
凤清瑶点头，“只有不足一月的时间，想带什么，提前收拾一下吧。”
“谢小姐。”香寒对着她行了一个万福礼。
当然，很快就被扶了起来，“时辰不早了，回府吧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说话的间隙，天色又暗了几分。
回到府上，大多房间已经掌起了灯。厅堂的中的饭菜已经收走。白秀迎上来告诉她，夫人陪着外小姐等了许久，不见她回来，便先带夭夭回房了，让她回来后直接去后院。
她没去母亲房里，而是先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刚进门，一阵凉风自脖子里灌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