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福伯提醒，清瑶知道了。”
告别福伯，凤清瑶没回自己房间，而是去了父亲的书房。
这个时辰，父亲一般会在书房中。
“咚咚”，叩响了房门。
“进来。”不轻不重的声音自房中传来，她这才发觉，父亲的声音已不似当年那般有力。
轻轻推门走了进去。
“清瑶见过父亲。”
见是她，凤相拢拢衣袖，放下了手中卷宗，“墨王爷走了？”
“嗯。”凤清瑶点头，停住了步子，“父亲还在为前女儿带兵攻城的事生气吗？”
闻言，凤相怔了怔，终是无奈一笑，“事情过去了，便不提了。”招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，“过来，让父亲看看，这些年女儿变了吗？”
凤清瑶顺从的走上前，在他一侧坐了下来。
“父亲白发多了。”离开时，父亲还是一头黑发，如今却是双鬓斑白。心头涌过一阵酸涩，流放那些日子，想来父亲与母亲吃了不少苦头吧？
“傻孩子，你的女儿都那么大了，父亲能不老么？”凤相倒是笑了起来。
提起夭夭，他明显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，连眼角的皱纹，都透出一抹慈爱来，“这些年自己照看孩子，吃了不少苦头吧？”
“夭夭懂事，倒也没费太多心思。”
不知何时起，风大了起来，拍打得窗子吱呀作响。凤清瑶向外看了一眼，起初的忐忑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，“离开这几年，家中变化真大，三哥都娶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