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他的内力还不及此时深厚，棋子打出去，落空了。落在地上，一阵清脆的回响。
这回响，与平日里听到棋子落地的声音不同。
它的声音格外清脆，不像落到的山石上，反倒像是落到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，又弹起来再落下，带着几声回响。
最后“骨碌、骨碌”响向声，好像滚到了很深很远的地方。
回声空灵悠长，很久才停下来。
直到声音消失，墨战华飞身跃起，翻过几棵大树，落到了方才白影出没的地方。斩开覆盖在地上的荒草杂枝。
哪有什么平滑的大理石，不过就是再山上的石头，常年被野草覆盖，生出了许多绿苔罢了。
但那几粒棋子，却是真的找不到见了。
他斩开附近几丈远的草丛，除了有一颗嵌入树干中，没有掉到地上。那些掉到地上的白棋，都不知落到了哪里。
眸中闪过一抹疑惑，继续顺着破败山路，一路披荆斩棘向山林深处行走。
又走了几百米，夕阳落下，山林里忽然黑了起来。
他拿出火折子，继续往前走。
“嗷呜——”
野兽的嘶鸣在山林中响起，近的仿佛就在他背后张开了血盆大口。
他心中一惊，扬刀向后斩去。
却落了空。
扭过头，将火折子向前举了举，只见山林中一片黑暗。哪有什么野兽？安静的连个飞虫都没有。
难怪是幻觉？
他隐隐觉得事情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