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的张开嘴巴惨叫，一口尿液便那样灌入了她的口中。
永遇乐伸出右臂，一道玄气向永长远袭了过去。
永长远的身体也被迫飞起，不偏不倚，同样摔在了夜壶旁边。
他脸朝下，趴在从夜壶里泼洒出来的液体里，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。便那样一直保持着面朝下趴在液体里的姿势。
永遇乐迈步，拿到桌旁，拿起桌子上的酒壶，将壶中昂贵的酒液倒在自己手上洗了手，而后将瓷质的酒壶扔在地上，走出了卧房。
卧房内的气味更加复杂。血腥气、尿味与陈年美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。令人不知道该享受美酒的香气还是该呕吐一番。
无人敢阻。
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。
所行之处，无人敢抬头看她。经过之后，更无人敢侧目。
走出卧室，走进院子，所有的奴仆全都低垂着脑袋，屏住气息。上午的阳光那样灿烂那样温暖，每个人却都如同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，感到寒气森森，浑身冰冷。
待到永遇乐走出院门好一会儿，怜楚院中先前如同石化了一般的人，这才像是被施了一道魔法，活了过来。
一时之间怜楚院中乱成一团。
永遇乐清冷而行，每一步都似是踏在月光上，虽然透着无尽寒意，但却绽出光芒。
“永遇乐。”
方走到兰芷院门口，永遇乐便看见了永福媛正站在大门旁。
“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