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说。”
北景堂一把捏住她的下巴，很用力。
“叶安琪，你最好全部交代清楚，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！”
叶安琪眼神无畏，“我不会说。”
“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？！”
北景堂的眼神阴鸷的吓人。
叶安琪不懂，为何他的反应这么激烈，他不是该反驳她的吗？
“北少爷也知道这件事？”她忽然的问。
北景堂没有回答，“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。”
“你真的知道？”叶安琪惊讶。
“我让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！”
叶安琪笑了，“你要我说什么？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别逼我逼你说。”
“北少爷就是把我千刀万剐，我也不知道。除非你把你知道的都说给我听，不然我什么都不会说。”
“……”北景堂深吸一口气。
他没有从叶安琪的眼里看出任何畏惧之色。
她是真的不会说。
“你不说，我就去问夜释天。”
“你问谁都没用，这个世界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。”
连司马晴也不知道。
他们都不知道，叶如梦是这个世界的中心。
北景堂衡量一下，放开她的下巴，“你说的灾难有多大？”
看他似乎有松口的迹象，叶安琪又透露了一点。
“你可以随便想象。”
北景堂的瞳孔紧缩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