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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4章 蓉安前世番外(1 / 2)

蓉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表哥身边的,那个男人就这么看着她,满眼的伤疼。


“蓉安,对不起。”宋延巳想要拉她的手,被她猛地躲开。


“你为什么不来救我?你为什么不来救我!”她口中不停喃喃,她写了那么多封信给他,他明明可以去救她的,“你答应过母亲会照顾我的。”


可是结果呢?蓉安忘不了那个夜晚,忘不了那个在她身上不停律动的男人。那一夜她喊哑了嗓子,耳边都是宋夫人凉凉的声音,“你嫁入张府可不委屈。”


身上的男人三十多岁,带着满身的酒味,他的手不停地抚过她的肌肤,口中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的恶心,她就这么□□裸的被按在他身下,不停地挣扎,不停地祈求,哭的泣不成声。


“我的小心肝。”上面的男人动作不停,“你早晚都得嫁我,便先与我做了那红帐鸳鸯罢。”


她不要嫁,她不想嫁,她的心里藏着个明月般的男子。


得知宋夫人直接应了张家婚事的时候,蓉安是求过她的,母亲说她是汤家的女儿,要有汤家的风骨。可蓉安到这份上,也不愿想了,她跪在宋夫人的屋门前整整一天,都没能说服那个原本在她心里温和慈善的妇人。


她不停地给宋延巳写信,母亲说她在世上就表哥这么一个亲人了,他会保护她,她要信他。


可是,每一封都石沉大海。每每看到穗儿含着泪摇头,她心里就更冷上一分。


张家二爷是个残疾,早年在红楼里跟人抢姑娘被打断了腿,等腿接好了,走路便有些瘸,人也就变得越发的阴阴森森,大户的女儿不愿意嫁,小家碧玉张家又看不上,好不容易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媳妇,没两年就被他给折腾死了。


至于蓉安,也是无意上街被他给瞧上了,便差了婆子去宋府提亲,张家手里握着漕运,宋夫人连想都未想,就一口应了下来,打算用蓉安去换宋家水上的一条新路子。


蓉安越是不愿意,宋夫人心底越来越急,那个女人,当她温柔的伪装撕破,便冷的像冰。


房门被紧紧地从外边锁上,院里传来穗儿额头碰撞地面的声音,她不停的哭求,“夫人,您放了我们家小姐吧。”


“我这可是给你家小姐挑了个好姻缘呐。”


指甲因巨大的力气被折断,鲜红从蓉安的指尖流到手背,蔓延出一道诡异的曲线。


我不嫁人,你也不要娶亲,好不好。


好。


身上疼,心也疼,有什么温热涌入体内,男人的低喘在她耳畔响起,湿哒哒的唇舌不停地吻着她的身子。这次,她确实是配不上那轮明月了。


烛火烧得啪啪作响,她感到有人出了屋子,她听到宋夫人满意的笑声,她感觉有人抱着她痛哭,泪水落在她的肩膀上,就像盛夏的大雨。


之后,那个男人就经常来,府里传的有多难听,从宋三小姐的讥讽的言语中她就知道。


她越是反抗,男人就越是兴奋,口中的污言秽语便越多,直到终于她忍不住,剪刀插入那人肩膀的瞬间,鲜血喷在她的脸上,随之而来的,是更大的痛。她脸上挨了几巴掌,被打的眼冒金星,然后就又被拖上了床,任她怎么歇斯底里都无用。


娘亲,表哥骗了咱们。她是真的被抛弃了,这个世上不会有人来救她。而那个她心尖尖上的男人,她再也够不到了,连伸手的资格都没有。


金钗被死死她的握在掌心,在男人低吼出声得一瞬间,死死地□□了他的喉咙。蓉安看着他骤然放大的瞳孔,血沾染了衣裳,流了满满一床榻,还有她的身上。


穗儿是第一个闯进来的,那丫头打小就是个爱哭的性子,那一刻却无比的镇定。


“他死了。”蓉安张张嘴,面容平静,染了血的钗子被她握在手中,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。


“小姐咱们走吧。”


“去哪?”


“回家,回咱们家。”


“咱们家?”那里还有家,母亲死了她就没有家了。


蓉安不知道穗儿是怎么买通门房的下人的,那个一向贪财好赌的小厮居然给她留了道门,那夜的雨下的真大,穗儿把她掩在泔水车里,她说,“这车半个时辰一趟,小姐先走,我待会就去寻你。”


月光下的穗儿眼神异常坚定,让蓉安真的产生了她们可以逃掉的念头,可是这一别,她就再也没见过穗儿。


徐安找到她的时候,她就孤单单的呆在小时候他们一起避雨的山神庙,他带着她去看了大夫,也去看了穗儿。


小小的一个土包,连个墓碑也没立。


他说,“我找到她的时候,人就走了。”


“穗儿自幼就胆子小,她又怕黑,又怕疼”她们说好要相依为命的,明明说好要要一起回家的,她怎么能丢下她呢,她疯了一样的挖着土堆,石块把手掌划得伤痕累累,她的穗儿胆子这么小,怎么敢一个人睡在这里。


徐安只使劲的拽着她的胳膊,蓉安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,她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,她只知道穗儿没了,那个和她打小一起长大的姑娘,没了。


蓉安不知道怎么上的马车,也不知道在马车上行了多久,她不停地吐着,一想起这两个月来的种种就忍不住。徐安也为她请过几个大夫,可是怎么都不见好,直到车马到了边城。


大风刮过,宋延巳就这么站着,她看着他,觉得很陌生。


他给她请了最好的大夫,她也被逼着喝了无数的汤药,可是身子老不见好,吐得越发的严重。


有个可怕的念头爬过她的脑海。


她的月信,似乎好久都未来了。


“这个孩子得留下。”这是她向宋延巳去求证时,他说的第一句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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