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开了，是新来的助理的肖燕，她正捧着一堆文件有点胆怯的走进来，可能是因为看到顾景杭的缘故。
陈小柔看到她双手都包着纱布，眼里有慌张之色，再转头看了看顾景杭，见顾景杭跟昨天一样盯着她看，她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：“小燕，你手受伤了，可以休息几天。”
“不用不用，主编，我手没什么事情很快就好的。”肖燕赶忙说道，她才不要丢了工作。
“可是你确定你的手现在这个样子能胜任工作吗？”
“完全没问题，真的没什么事情。”肖燕很紧张的接话：“主编，这个是我昨天归档好的文件。”
肖燕走上去把文件放在桌子上，后还小心翼翼看了一旁的顾景杭一眼，见顾景杭还在看他，她惊慌的收回了眼。
观察到肖燕这小小的细节动作，陈小柔皱了皱眉，她转头看向顾景杭，顾景杭也已经收回了视线，正看向窗外想着什么。
“小燕，我不喜欢喝咖啡，以后别给我泡咖啡了。”陈小柔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说道。
“对不起，主编，我看你精神不太好，所以就……真对不起。”肖燕一听，更加紧张的道歉。
“没事，你先出去忙吧。”见肖燕这么紧张，陈小柔也不好说什么，只好让她先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