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么，你很讨厌，是我最失败的棋子。”
砰……一颗子弹毫不留情的打入季陌的胸口，血花喷涌。
沐宝儿惊呼，急忙扶着季陌，痛恨的剜着聂嵘。
季陌捂住胸口的伤，依然笑得无惧：“那被自己棋子毁灭的感觉如何？”
聂嵘握枪的手青筋突起。
“死到临头，还是那么嘴硬，我这一生唯一看错了，就是你，一步棋走错，全盘皆输。”
沐宝儿平静的望着他：“你根本从来都没有赢过，你以为得到了很多，其实你什么都没有得到过。妈妈不爱你，我也不爱你，没有人爱你，除了恨，你还有什么？我们看似输了，要死在你手下，但我们得到了最珍贵的感情，心中是满足的，死而无憾。”
“哈哈，人的感情是最无用的，你以为我在乎么。不过你们想死在一起，想感情完满，我却不允许。”
聂嵘冷冷的看着他们，指着旁边那条流动着浮冰的冰河。
“我可以让你们一个活着，另一个跳下去。”
沐宝儿惊呆了，连一起死，这个人也容不得他们，真不知是什么变态的思想。
可是生他可以决定，死，却不是他能决定的。
季陌眼里却亮了一道光芒：“如果跳下去，还能活着呢？”
“开什么玩笑，这种冰河的温度，跳下去不死没有可能，受了伤更不可能。”聂嵘冷笑。
“那我选择让宝儿活着。”季陌坚定的开口。
沐宝儿震惊：“陌，不要……”
“宝儿，相信我，我一定会努力活着，回到你身边的。”
“不、不行……我跳下去。”沐宝儿悲痛的摇头，这样的急流，还有浮冰，跳下去身体就僵硬了，怎么可能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