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承衍从宿醉中醒来，不止头痛欲裂，就连身体都仿佛被碾压过似得，浑身的不舒服。
还好，他这边一醒乔宁就过来了，端了一杯水给他说：“头痛吧！跟你说过不要喝那么多酒，现在知道喝醉酒的难受了。”
厉承衍端起水杯一饮而尽，随后又亲了亲乔宁的脸颊说：“听你的，以后都不喝了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，我帮你揉揉。”乔宁在他肩膀上捏起来。
厉承衍诧异地看着她，乔宁突然变得这么殷勤，让他很不适应。
想了想，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句话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”，于是转过身看着她问：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
乔宁一怔，讪讪地笑起来，再次给他捶了捶腿说：“你倒是聪明，一下子就猜到了。”
厉承衍勾唇，伸手捏了捏她的脸，她这点小心思全写在脸上，他还能看不出来吗？
“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说什么了吗？”乔宁问。
厉承衍一怔，努力想了想，发现对于昨天晚上说的话脑子里一片空白，什么都想不到。
“我说什么了？应该什么都没说吧！我昨天好像回来就睡了。”
“什么回来就睡了，你去甲板上找的我。一开始还像个正常人，可是很快我就发现你喝醉了。”乔宁说。
厉承衍表情一怔，脸色变得难看起来。
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喝醉后会做什么事，所以脸色变得很奇怪，用奇怪地眼神看着乔宁。却不说话，像是用表情在问她，他昨天都说了什么。
乔宁轻咳一声，一本正经道：“昨天晚上你喝醉了，非要拉着我聊天。我本来是不想跟你聊的，可是你非说爱我，还说有一件事一直没告诉我，我实在是拗不过你，然后就跟你聊起来了。”
“那我跟你聊了什么？”厉承衍问。
乔宁知道厉承衍这个人既闷骚又聪明，但凡自己表露出一点点他昨天并没有把话说清楚的意思，他肯定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昨天说了什么。
到时候非但不会把他们之前是否认识的事套出来，反倒还会被他套进去。
于是想了想说：“当然是说我们以前的事，我是说那次我喝醉酒遇到你之前的事。”
厉承衍笑了笑，其实他已经从乔宁犹豫那么一会的功夫大致猜到了。自己昨天可能说了不该说的话，但是绝没有完全说出来。
否则，她现在也不会这样一副架势跟自己聊天。
“我们在那次之前还认识？我怎么不知道。”厉承衍淡淡地说。
果然，果然。
乔宁生气地说：“昨天你明明就说了，你现在怎么又不承认。”
“你也说了，我昨天喝醉了。我自己都不记得我说过什么，也许是酒后胡言乱语。”厉承衍将昨天的话一口否认。
乔宁气得不得了，心里吐槽，谁还不知道你一喝醉酒就喜欢酒后吐真言啊！现在还在装大尾巴狼。
“你昨天明明就说了，现在怎么还不承认。你都跟我说了，我们之前是认识的，不然你那天也不会救我。其实我原来也怀疑过，像你这样冷清的人，我就算那天被下了药那个样子，你就算脑子抽风了会管。可是你一向洁身自好，也没必要牺牲自己的清白。到昨天晚上我才知道，原来是因为我们之前就认识。”
“那我们之前是怎么认识的？”厉承衍反问。
乔宁：“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