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宁看着厉承衍问：“你怎么了？破产了。”
厉承衍地模样实在是吓人，阴沉着脸，脸色急切地难看。还不开灯，上衣地扣子也解开了两粒，露出紧致地肌肤。
应该是洗过澡了，头发没有打蜡，所以随意地搭在额前。
这样让他看上去比平时年轻了许多，但是因为脸色不好，也多了一点颓废落魄地感觉。
乔宁怎么看都有种电视剧里，老板破产的样子。
她心里暗想，厉家的财力还是很厉害的。难不成说破产就破产了？不过商场如战场，向来瞬息万变，也说不定真的出了事。
厉承衍本来想发火，可是听到她的话，尤其是看到她关切地表情居然发不出来。
甚至还气极反笑，笑骂道：“你这个女人，一天到晚脑子里想些什么东西。如果我破产了你很高兴吗？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破产呢。”
“当然不是，我只是看你的样子不大好，关心而已。”乔宁连忙解释。
厉承衍深吸口气，突然不想跟她讨论照片的事了。
站起来走向她，将她拉到身边闻了闻，立刻皱起眉头说：“怎么一股酒味，真是难闻死了，你是去了垃圾场吗？”
乔宁赶紧闻了闻自己身上，的确不好闻。
有酒的味道，也有烧烤的味道，像厉承衍这样有洁癖地人没把她一脚踹出去，都算是客气的。
“我马上去洗澡。”乔宁逃也似得飞奔上楼。
等厉承衍上去，乔宁已经脱光了在浴室里洗澡了。
衣服全都扔在洗衣篓里，放到外面，生怕污染了厉大少爷的鼻子。
厉承衍站在浴室外，两人隔了一道玻璃门。
玻璃门的那一侧是乔宁光裸地身体，在厉承衍看来，却是看不到什么的。只有一团肉色，不过这种朦胧地感觉，却更加地撩人。
所以等乔宁洗完澡出来后，就看到厉承衍还在门口站着。
乔宁惊讶问：“你怎么在这里站着，找我有事？”
是谈离婚的事吗？
也是，这都耽搁好几天了，要谈也是该谈了。
不过也没什么好谈的，他们又没有共同财产。只需要找个时间，一起去民政局把证办了。
“洗好了？”厉承衍问。
乔宁点头。
“过来让我闻闻。”厉承衍冲她招招手。
这动作就跟招狗一样，乔宁在心里吐槽，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走过去。谁闻谁是狗，只有狗的鼻子才灵光。
等她走到厉承衍面前，厉承衍还真的拉着她仔细闻了闻，来确认她身上还有没有味道。
“好了吧！没味道了，一点都没了。”乔宁被他鼻子里喷出来的热气弄得有点尴尬，连忙挣扎着说。
厉承衍“噗嗤”一笑，笑着道：“是没什么味道了，洗的很干净。”
“那就赶紧放开我，我想睡觉了。”乔宁喝了点酒，洗过澡之后就有些头晕。
可是哪知道厉承衍非但没放开她，反倒将她往怀里一带，在她耳边低哑着声音说：“味道是没有了，但是有没有洗干净，我还得亲自检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