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祯祯的话带着明显的怂恿，在她心里，她和夜森应该是同一战线的，对于两人的关系，至少以前沟通过。
夜森果然和她也有几分默契，听到她的话，立刻让她把手机交给夜凛。
“哥，既然是合作，你们准备合作到什么时候？！”
夜森语气十分不善，隔着无线电波，在手机的话筒里十分清晰。
叶祯祯靠坐在车门的一侧，看着接过手机的那只手缓缓地把手机拿走，放到了那个男人的耳边。
今天， 因为预想到下机以后会有记者，所以他穿的格外正式。笔挺妥帖的西装全部出自私人订制，体现着高高在上的地位与穿衣品质。
可是现在，他身上本来散发的华丽与高贵却好像渐渐失去了魔力，整个人变得暗淡起来。
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此时也敛去了光泽，却仍是直直地注视着坐在另一侧的少女。
车内的气氛陷入短暂的凝滞。
“哥？！”电话听筒里面再度出声，不知道他这边怎么半天没有回答。
“是合作没错。”这五个字说的很慢，夜凛抓着手机的手指渐渐用力：“至于你问的合作时限，这个可以由叶祯祯来定！”
从一开始，想要娶她那句话的确是他说出来的。
但是，这一次，却是叶祯祯主动找他合作。
所以，什么时候结束，叶祯祯决定就好。
只是这句话说的如此吃力，说完之后，身上的力气也像是被人抽走了。
叶祯祯在旁边一直默然地凝视着夜凛，现在，她能感觉到夜凛说这些话的态度和以前的不同。
在夜森说出那个名字之后，夜凛就好像被施与一个魔咒，开始和她保持了距离，那是一种无形的疏远。
“好，哥你要说话算话！”夜森算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。
“我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！”夜凛不满地反问道，声音十分低沉。
夜森得到了想要的答案，对于夜凛的不满情绪却不以为意，在电话彼端立刻满意地说道：“那把手机给叶祯祯吧，我和她还有话要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