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火上浇油：“我就说监控画面最可信吧，沈小姐你这么喜欢污蔑人，你以前污蔑过多少人啊？是不是每一个找你家厉总的女人你都要上前踩一脚啊？这都什么年代了？还不能有个生意往来了？”
“少谦，我……”沈婉如被说得哑口无言。
而厉少谦脸色很不好，他冷冷地看着沈婉如：“你回去，以后不要再到公司里来了！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走吧！”厉少谦完全没有顾及沈婉如的面子。
沈婉如不敢再说什么，只得悻悻地走了。
……
厉少谦给我的样品单签字的时候，不知为什么，他居然有些抱歉地看着我：“对不起钟小姐，我那未婚妻做的傻事让你见笑了。”
我笑了笑：“她是她，你是你，她的错不用你来道歉！”
“钟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！”
“我不是，我只是不想让别人再欺负我！”我把单子收好。
但厉少谦却突然严肃地看着我：“钟小姐为什么要用‘再’这个字？难道以前也有人欺负你吗？”
“……”我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，便自然地圆了一个谎：“自然有，活到这么大，没有人欺负是不正常的。”
“那是谁？”他竟刨根问底了。
“幼儿园就有，但我忘了，后来工作之后，也有一些吧，不过我大人有大量，不想提这些事，”我笑笑，再站起身来。
“厉总，我得赶回去做样品了，明天早上的高铁。”
只怪石城是个小城市，班机每天只有一趟，这个时间坐高铁会快很多。
厉少谦没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