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话直说，我们之间分那么清楚干什么？”
“你和张尧之间……其实你提拔倪成的主要原因，还是因为想要对付张尧吧？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值得吗？”
杜卿妍微微一怔，这还是唐诗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，问她值不值得。
她带上一丝苦笑，她只能告诉别人，她和杜妍有私交，她是为了杜妍才这般大动干戈复仇而来。
大概许多人都会觉得，她这般放弃自己完美的生活，前来和张尧对着干，实在不是明智之举。
可是……谁又能了解她，这种想要为自己讨公道，将渣男贱女踩死的迫切呢？
“子非鱼焉知鱼之乐？对我来说，值得。”
“silver……”
“你也别劝我，这件事我心里有数，我不会放着顾长昭这么好的资源不用，去跟张尧硬碰硬，毕竟她现在还有顾北辰这么一只金主替她张罗。”
“那……倪成和许诺，你真打算提着他们？”
闻言，杜卿妍的目光也有些冷，倪成目前看来确实值得她收买成自己人，将来不管大事小事绝对用得着他。
至于许诺……
她不会再轻易相信一个人，上辈子就是吃了这档子亏，这辈子，信任成了她最奢侈的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