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分开，方扬直接坐电梯上楼，当然这一路上点头点的脖子都要酸了。
好不容易到了办公室，发现沈桐的办公室竟然没有关门。从门缝，就看到沈桐和曹妙语、楚冰清三女围在一起不知道商量着什么。
方扬悄悄地走了过去，突然道：“三位大美女，在研究什么宏伟蓝图呢？”
“啊～”三声惊呼，把刚才还在聚精会神研究问题的三女都吓了一跳。
回头看到是方扬，曹妙语杏眉倒立：“喂，你就不能进来之前敲敲门呀？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？”
方扬一脸的无辜：“我只是想和大家开个玩笑，哪知道你们胆子这么！”
楚冰清也难得没有站在方扬这一边：“方扬，这次是你的错，我们正在害怕着呢，你突然出现，真的不应该。”
“害怕？”方扬挠了挠头：“什么事情这么吓人？”
沈桐和曹妙语还在生他的气，全都不搭理方扬，好在还有楚冰清把一份图纸递到他的面前：
“你看，这里是靠山坳，我们想要在这里建一个气站，可以将海兰泡的然气向周边乡镇扩散，加快气改的过程。
但是几次实地堪测，全都无功而返。而且所有参与其中的人，都莫名其妙的意识混乱，精神错乱。”
方扬从地图上当然看不出来什么，只知道这个靠山坳的位置的确是不算，正好卡在江北正北，简直就是然门户：
“能不能和我的具体一点？是遇到什么，还是有什么东西作怪？医生给的什么意见？”
楚冰清回答道：“医生也没有给出具体的诊断，只是受到了刺激和惊吓引起的。
不过所有参加勘测的人，除了一名带路的向导昏迷不醒之外，其他人都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。”
方扬有些不解：“那直接问向导不就行了？他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？”
楚冰清苦笑道：“可是他什么也不知道……只带到山上，然后莫名其妙的就睡着了，醒了之后，就在医院了。”
方扬问：“这么神奇？那个向导叫什么名字？现在在哪？”
楚冰清：“向导叫代向龙，因为靠山坳曾是一个日军要塞，现在被修成了一个人文景观，有很多像代向龙这样的向导。
不过代向龙是这些人中胆子最大的，对地形了解最全的，所在我们才会找上他？”
方扬又迅速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：“胆子大？地形了解最全到是可以理解，一个向导和胆子有什么关系？”
曹妙语忍不住顶了一句：“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个神下凡，不怕地不怕呀？
靠山坳可是有名的鬼坳！有很多人看到有不干净的东西出现。甚至有人被害死在山里！你怕不怕？”
方扬摸着自己下巴上稀疏的胡茬：“不干净的东西？那就换别的地方呗？何必在这里较劲。”
曹妙语讽刺道：“果然是甩手大老板，嘴巴一张一闭就完事了。你知道不知道，重新换一个地方，要增加多少成本？消耗多少工时？”
方扬有些尴尬：“不知道……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知道。”
曹妙语：“至少成本要上升六成！工期延长四个月。更不用因为线路绕远，其中的损耗和维护费用，这都是长期的投入！”
方扬脸不红，气不喘：“哦哦，原来是这样，那你们的意思，就是还要在这里建喽？”
曹妙语白了他一眼：“这不是废话吗？如果有第二个合适的目标，我们也不会这么纠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