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开始问就是下意识的纯属好奇，后来看到这个老板没什么反应，他又放弃了，谁知道……真的是啊。
老板嗯了一声，“只不过我十几岁就来这边上学了，创立了tr后，也没回去过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凌家的人的啊？”左凌拖着椅子凑上去。老板都知道黎夜的身份，那她的……也应该知道了吧。
“几年前你刚回国那会儿就知道了。”
“啊——”左凌恍然大悟的点点头。那会儿她刚回国，老板也让黑衣人在暗处监视过她一段时间，应该吧，她也不太确定，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样才知道的。
抬手，左凌搭在老板的肩上，谄媚的笑着：“二叔~”
老板：“……”
套近乎左凌最拿手了。
低眸睨了一眼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，他眯了眯眸，下一秒左凌轻咳了一声把爪子收了回来。
这么多年过去，虽然刚刚闹归闹，其实他们几个人心里还是很忌惮这个大冰块吧。
“二叔啊，晚上一起吃个饭？”现在好了，老板都不用叫了，一口一个二叔，显得多亲近。
乔老板的目光从腕表上移开，答应：“可以。”
左凌朝着他笑了笑，把桌上的一杯没人喝过的咖啡递给他：“那既然这里是你的地盘，怎么着也要你请客吧，你好意思让我们这些小辈掏钱吗？”
老板：“……”
哦，原来在这等着他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