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台上，沈凌夜迎着冬日的暖阳静默站立，他身旁，mia嘴里喊着一根棒棒糖，目光却盯着窗帘后的病房。
关门声响起，孩子抬手去扯爸爸的西装裤。
沈凌夜这才将黑沉沉的目光从远处收回。
他蹲下身体，与自己女儿视线平齐，随即轻声问：“记得我昨天说的话么？”
mia鼓着腮帮子，点了点小脑袋。
沈凌夜在她脑袋上摸了一把，又一把将她抱上阳台上的竹篮吊椅里。
“吃完糖再进去，明白么？”
mia点头，默默目送自己的父亲走入了病房。
江小暖正躺在床上闭目流泪，冷不丁，一只温暖粗糙的大手，就覆上了她的脸颊。
随即而后，那手滑到她的下巴，不轻不重地捏起。
江小暖刚睁开眼，就看到了沈凌夜已经近在咫尺的脸。
他吻住了她的唇，给了她一个温柔深重的缠绵的吻。
“沈凌夜。”江小暖轻声叫了他一声。
沈凌夜抬手怜惜的替她拂过她脸颊上的碎发，沉声道：“身体还疼不疼？”
江小暖抽了抽鼻子，抬起手想要抹眼泪，沈凌夜捏住她的手，阻止她的动作，指腹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。
江小暖点点头，老实道：“还有点。”
“你为了他，连命都不要了，是么？”
“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死。”
“在自己老公面前说这样的话，你不怕挨揍么？”
“我都这样了，你还舍得揍我么？”
沈凌夜咬牙，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，“舍不得，可我有别的法子罚你。”
江小暖轻笑了一声，她眼底的阴郁逐渐淡去，抬手勾住了沈凌夜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