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世子。”华真淡淡地说道。
纳兰子昂虚扶了一把，华真便站了起来，直勾勾地看着华真，打量着她。
“华真，你....你第一次接的客人是谁？”
不知怎么的，纳兰子昂脑子一抽就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。
问出口之后才觉得自己给华真难堪了。
“那什么，你要是不想回答的话，就不....”
“这没有什么好说的，我从进青楼开始，就只接过一个客人，之后就卖艺不卖身了。”华真淡淡地说道。
“他是谁？”纳兰子昂皱了皱眉头，问道。
“叶柏欢。”华真淡淡地说道。
纳兰子昂一听，整个人都愣住了：
“叶柏欢？你确定是他？”
“没错，就是他，世子认识他吗？”华真问道。
后来一想，这叶柏欢好歹是朝廷官员，世子就算认识也很正常的。
顿时间，纳兰子昂的神情十分复杂，满是疑惑地看向了华真：
“你知不知道叶柏欢不能人道的事情？”
纳兰子昂的话一说出口，华真也着实震惊了一番：
“这....怎么会，那晚明明....”华真讶异道，但是并没有把话给说完。
“那晚怎么了？”纳兰子昂问道。
“那晚，我确实是没有什么印象了，只记得喝了一杯酒之后就迷迷糊糊的，醒来之后就发现失身了，叶柏欢说了，我以后嫁人了，他管不住，但是只要我还在青楼，就不能接客，妈妈也是同意了的，此后我便是卖艺不卖身了。”华真咬着嘴唇说道。